鸳鸯蝴蝶派

死之前务必亲吻我的脸。

萨尔茨堡的树枝[ME]

写完说不定就出坑了。
warning:应该没有吧,想提的请提!
欢迎捉虫。
bgm是小半


这十几年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分析我们的爱意,从各种曾经的蛛丝马迹里寻找爱过的证据,纠结谁对谁错,谁成就了谁,如何重温旧梦,不管带不带着伤痕总归要绑定着躺进相邻的两块墓地里。

跳过恋爱失恋到结婚离婚,直接来到如何复婚,可能吗?

如果可能,那么一定是我们穿越了。我是个有神论者,所以这种可能理论上通过。

我发誓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,那未免也太蠢了,全世界都替我记住了那次错误,而我执迷不悟。当我在某个红灯绿酒的派对上再次看到那双钴蓝色的眼睛,仿佛有自称爱神的魔术师在耳畔打了一个响指,恨意变得酸涩,我再次回忆起昔日爱意。该死的,他也在这里。

他令我痛苦,所以我才这么爱他。

坠落中我追溯了这些年的情感经历,记不清名字和数量的男男女女和我分享过同一杯马提尼,我爱死了这种酒,仔细研究过268种调制方法,我喜欢一个人周六躺在床上喝点东西看着报表的感觉。如果我可以和马克拥有一个夜晚和上午,我会和他喝到午睡起床。但我现在最想做的还是抽烟,我需要一根来调情或者给自己一些安慰。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我讨厌雪茄,那有股臭味,但抽雪茄的亚裔女性很性感。

所以我说嗨,好久不见,我可以借个火吗――马克,马克·扎克伯格。

十秒钟他向我展示了这些年有过的丰富表情和公关经验,最后他笑得很坦荡,侧过身为我挡住室外的风,第一口烟被他夺走,他游刃有余地向我展示了一个烟圈,然后又把香烟塞进我的嘴里。亚裔姑娘的雪茄被我抛之脑后,只是和马克的间接接吻的臆想就能让我硬起来。

人活到一定年岁就很容易和自己妥协,你非要说屈服也可以。这些年我时不时检索我和他的关系,我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在当时就跟他搞起来,再问自己为什么我现在还是有跟他搞在一起的冲动。为了解决这个不解之谜我关注了近一百个情感博主,读遍了livejournal和AO3上的同人小说,ME或EM我都看过,甚至是一部分SE和ES。说实话,有很多写的很不错的,好到我都自我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恋爱过。不过遗憾的是,不解之谜还是不解之谜,有时候是看到新闻里他的脸会有的crush,大多时候更是一种执念。我试过很多戒断方法,都失败了,所以我想,去他妈的,如果神让我爱他,那么我就爱着他吧,我无可救药地爱着他。不过先说好,我还是要过自己的精彩人生。

神可能和我暂时达成共识,然后等我快要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又把我摁住压在爱意面前,妈的。不要惊讶,这是我今晚的第二句脏话了,你知道,这只是我的内心独白,况且生活离开脏话有时候很难过得下去,所以说,理解万岁。

马克在想什么,他真的在与我调情吗?他这些年是否也像我放不下他一样放不下我?我还是无法直视他是个gay的猜想,他太直了,直的令所有的gay都敬而远之。你问为什么我可以幻想和他上床,因为,宝贝,我是个bisexual。而且,我是爱德华多,I'm here for Mark Zuckberg, always.


实话实说,我注意到爱德华多的时候总比他注意到我的时候早那么一段时间,我不怪他,真的,他迷人得过于显眼,而我的锐利只能在方圆五米内起效。我脑子里可能有个关于他的雷达,每当他在我的视野范围内,雷达就会发出一声“叮”的声响,其实也并不像雷达,我更倾向于烤箱到点后带着松软暗示的“叮”。

他居然向我走过来,17次重逢后的第一次,我有些紧张,并且从指端的神经末梢开始兴奋,我记起了曾经看过的同人小说,我幻想我正抚摸过他的腰窝。我面对爱德华多的时候总是很冲动,年轻时我会因此忽略那条正确的通关选择,还好我成熟了。

我本来想先开口的,说对不起或者什么我该说却迟到了很久的话,我是真诚的,我伤害过他后也迎来了反噬,如果我曾在深夜辗转反侧胸口生痛,那么他也一样,我决定结束我们两个的磨难,它不值得。

但他只是来借个火。

为什么,他只是,来借个火呢。

而不是?

没什么。

我花了8秒钟去和自己进行无聊的辩驳,然后花两秒去思考他说的,马克,马克·扎克伯格。如果两个称呼前面的不是马克而是Mr. Zuckberg,我不确定我要不要让他难受一下,不过我已成熟,我不舍得让他难受或难过,人不应该对爱过自己或者自己爱着的人这么睚眦必报。所以我仅仅撩了他一把,毕竟我不再是个宅男了,学会一点小技巧总会派上用场的。

这些年我没有过dating对象,我向来在某些方面不会委屈自己的野心与傲慢,我只要最好的。等我站到这个位置的时候,的确也会碰到令人恍神的尤物,我承认,有些比Wardo的面孔还要漂亮,可我并不会给予她,他,她们,他们算得上多的注意力。我的爱意和Wardo的身段一样矜贵,我们见过自己的真爱,我们就算无法在一起也不会和将就的人敷衍到死。我听说他游戏人间,但他不知道我们之间其实是博弈。

我后悔过没在柯克兰时把他操进床垫里,我相信这是一段完美的大学回忆。如果我有钱有权到能买下凤凰社,那我也能买下那件房间,根据我的完美记忆让我们弥补所有残缺。完成比完美更重要,不是吗?

如果我再有一次机会回到曾经,我会在桌子底下握紧他的手,轻柔地抚摸过他皱起的眉间,告诉他,不要担心,不要担心我们的未来,不要担心Facebook,不要担心你的父亲,不要担心诉讼,因为我是个天才,你也是。我们会成为全世界最棒的一对gay couple,没有人能插进我们深沉冗杂的爱意,亚裔女孩们也不行。我永远爱你,或许这就是我的设定,我心甘情愿坠入爱河。

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低情商的人,毕竟我是个天才,还修过心理课,所以我无法为自己对他伤害后迟钝的反应找借口,为我的动机找借口。我没想清楚这次选择的代价,或者说我还是很有把握他能回到我身边,后面这个想法我不曾相信,我觉得世界总归是守恒的,我拿我的爱人换来了平步青云的运气,我没法说这值不值得。相爱的人太多,但也缺少我们这一对。我创造了一个新世界,也打破了旧世界的人际关系。或许这是对我的惩罚,所以这么些年我放任自己尽情地在心底爱他,克制所有去再续前缘的念头。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,我或许该承受这种惩罚,但他不该。我不该为莫须有的命运忍受折磨,我是唯物论者。

我和他调情,我还期盼和他接吻,别人想跟他做朋友只不过想上床,而我愿意再试试书桌和阳台。我会亲口告诉他我爱他。

连神,都要爱人的。

最动人的是我吻上他时眼角那颗煽情的泪,我们等待已久。

我时时刻刻想和他搞在一起,没有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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